全無頭緒
記憶,跑得遠遠了。
「你在哪?」
她好像連自己都忘了。
飄到東,飄到西,
她沒打算回來跟我說一聲嗎?
我跟抱怨在夜裡,發了呆。
呆得有點倦。
走在時間的光譜裡,隱約看見記憶的踪影,
1.27.2009
1.23.2009
不經不覺走對了路
即使架上厚厚的防盜玻璃,寒氣還是精巧地偷進來,伴隨的是黑黝黝的夜晚。我不禁把紅黑格仔的毛氈拉下來,跟我的小白狗跑到沙發捲作一團,靜待敵人進一步的行動。
我當然不會白花時間,不似小白狗放肆發夢,我趁機瘋狂地掃瞄村上春樹的新書《關於跑步,我說的其實是......》,為長假打開序幕。其實,我早在月前到台灣時買下此書,不過香港畢竟是一個急促前進的大都會,只要你踏進香江,萬一你放慢一點,你已經被拋離得遠遠;所以到了此刻,我才完成一半的進度。
我的看書進度,也頗跟長跑相似,只可以慢慢的看,慢慢的跑;我的急性子,反而一下子醫好了。村上春樹形容自己不是天生有寫作才能的作家,只是突然很想寫作,三十來歲才成名,成為全職的寫作作家。他不是一個滿有野心的侵略家,沒有雄才大略,只是默默地安份做著認為對的事,一點一點地做著,這一點跟我有少少相似。我想出名嗎?說真的,又不是,只是想更多人看見我手所做的東西。我也是一點一點地做著,沒有甚麼計畫,不過,還是會為自己設計一點點小理想;我也是這樣子,不經不覺走對了路。
兩年前,因為每一天都要乘坐三小時的長途巴士,往來工作與睡覺的地方。萬里征途,人也變得花白,少不免多了一點離愁,添上一份自憐,於是培養出寫下心情的習慣。慢慢,也開始把這些心情放上網,不覺間建立了自己的世界,更重要的,是我愛上了寫作。
與其說寫作,不如說我愛上說話,只是我說在符號裡。以寫作成為我下半生的事業,也偷偷地植根下來,漸漸對設計感到厭棄,好像看膩了的魔術把戲,再沒有興趣再買票入場了。寫作成為我下半生的事業,好像是變成我不得不做的事情,為的是讓自己有興趣活下去。
依我現在的狀況,我想,不經不覺間,走對了路。我放下了未完成的品牌建立,交給一個不會承接到下去的人,就這樣,我跑到一處變幻莫測的地方,展開寫作的路途。
我,開始寫一本關於我的書,一本,我自己也很想追看的書。
1.22.2009
老了
昨夜,我在旺角行人專用區流連,等待友人一起吃晚飯。剛巧拿著相影左拍拍,右拍拍的時候,突然這一位大叔所擺下的完美佈局,剎時間,殺盡我的記憶體。
大叔設備齊全,有單車、播音器、電子結他、咪高風、歌譜、譜架、三張摺櫈、三個收集賞錢的容器、幾把雨傘、幾張獎狀、一個獎盃、PolyU傳理系協製的DVD及CD......開檔及收檔的時候,想來真的很費時,萬一突然下雨,想來必定狼狽不堪。大叔目無表情介紹接下來將要唱出的電視主題曲,他問在場觀眾想不想起某某電視劇的劇名、主題曲,答案是「鴉雀無聲」。觀眾只是觀賞動物似的靜靜看著,偶爾以掉入魔術帽的碎銀作為回應,大叔也識趣地自問自答,沒有欺場。重要的,是他樂在其中,看著他做著自己喜歡作的事,即使他的臉上沒有透露一絲悅容,在旁的也能感受到這個方格的點滴快樂。
他唱罷幾句老歌,便會對在場每一位說鼓勵話,希望《逆境樂人真人show》能為旺角帶來一點力氣。我拿著相機看著這一個瘦瘦的大叔,我看見他的氣度及打不死,瘦而不弱,老而不倒。
一直相隨大叔的小可愛,一點都不可人,整晚筆直地坐在摺櫈上,默默地守候身旁的大明星,寸步不離。牙白色的長髮,幽黑色的眼睛,掃射著台下的群眾,等待觀眾熱烈的歡呼聲。途人的眼光定向這一人一狗的舞台上,絲絲細語,彷彿眼前是一座不動的藝術品,不敢走近,卻又好奇萬分。
當我老了,我又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大嬸?我也帶著我的小白狗,走到人群裡賣藝嗎?還是走到社區中心等別人來送暖?
我兩樣都不要!
老了,我只想跟喜歡的人坐在山坡上,看著冬去秋來。
大叔設備齊全,有單車、播音器、電子結他、咪高風、歌譜、譜架、三張摺櫈、三個收集賞錢的容器、幾把雨傘、幾張獎狀、一個獎盃、PolyU傳理系協製的DVD及CD......開檔及收檔的時候,想來真的很費時,萬一突然下雨,想來必定狼狽不堪。大叔目無表情介紹接下來將要唱出的電視主題曲,他問在場觀眾想不想起某某電視劇的劇名、主題曲,答案是「鴉雀無聲」。觀眾只是觀賞動物似的靜靜看著,偶爾以掉入魔術帽的碎銀作為回應,大叔也識趣地自問自答,沒有欺場。重要的,是他樂在其中,看著他做著自己喜歡作的事,即使他的臉上沒有透露一絲悅容,在旁的也能感受到這個方格的點滴快樂。
他唱罷幾句老歌,便會對在場每一位說鼓勵話,希望《逆境樂人真人show》能為旺角帶來一點力氣。我拿著相機看著這一個瘦瘦的大叔,我看見他的氣度及打不死,瘦而不弱,老而不倒。
一直相隨大叔的小可愛,一點都不可人,整晚筆直地坐在摺櫈上,默默地守候身旁的大明星,寸步不離。牙白色的長髮,幽黑色的眼睛,掃射著台下的群眾,等待觀眾熱烈的歡呼聲。途人的眼光定向這一人一狗的舞台上,絲絲細語,彷彿眼前是一座不動的藝術品,不敢走近,卻又好奇萬分。
當我老了,我又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大嬸?我也帶著我的小白狗,走到人群裡賣藝嗎?還是走到社區中心等別人來送暖?
我兩樣都不要!
老了,我只想跟喜歡的人坐在山坡上,看著冬去秋來。
1.20.2009
1.15.2009
1.14.2009
1.13.20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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